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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茜也垫脚跟他们挥手,快步走了过去。
被矮矮的一个小雨抱住了腰,“姐姐你来啦!”
门口的保安大爷摘下帽子,边笑边调侃道,“这帮娃子差点没把门给老头我拆喽。”
秦白焉在后面给花茜拿着包,对他点了点头,“林叔辛苦了。”
“不苦不苦,老了,也就能干这些了。”
花茜嘴甜,马上就给接上,“林叔哪儿老了,我看您精神头挺足啊,比我好多了。”
“茜宝的嘴还是甜,馋叔的枣糖了?”
秦白焉拧着花茜,“别可劲薅林叔的糖了,牙都要蛀了。”
花茜小声,“有什么关系嘛。”再补就是了。
秦白焉不理她,对着身边围着的小孩子们说教,“别跟你们茜姨学,她吃太多的糖,牙都蛀光了,虫子都在她的牙里做窝了。”
小雨忧心忡忡:“那怎么办,要把牙都拔掉吗?”
秦白焉摸摸她的头,“只要不吃糖就不用。”
花茜愤怒,小声嘀咕,“还医生呢,说话一点也不讲科学。”根本就没有什么虫子好不好,好恶心的。
小孩子们拥着花茜和秦白焉往教室走,一路上小雨给她指了去年她捐的一栋小图书馆,几乎花光了她的积蓄。
秦白焉逼问完她卡里的余额就嘲讽她打肿脸充胖子。
花茜也无奈,谁让她嘴快允诺小雨也送他们一栋图书馆。
对别人她可以朝令夕改毁约不干,对小孩子她可做不出这种事来。
他们走过图书馆,就是叮叮哐哐的挖掘机声,尘土飞扬,呛得花茜捂住了小雨的口鼻,赶紧快步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