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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声音大了我就会放过你吗?再那么大声,我就把你喉咙都踩烂。
」听了吴小涵恶狠狠的威胁,我不得已强逼着自己安静,努力承受吴小涵在我肚子上的跳跃。
但在剧痛的连续侵袭下,我酸疼的腹肌开始崩溃。
于是,鞋跟上的重量无情地直接践踏到了我的内脏——我分不清哪里是肝、哪里是肾、哪里是肠子,只觉得腹腔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撕裂着,都在向我的大脑报告着它们难以承受的剧痛,让我的大脑因而瘫痪……我闭上眼睛,只乞求这种折磨能赶快结束。
身体的剧痛已经越来越强烈,我几乎要失去对身体的控制了。
吴小涵还是无休无止地踩踏着我的腹部,终于——我崩溃的神经系统抛下了尿道括约肌——一股尿流从我的胯下流出;我的大脑能感知得到这一切,却完全没有气力再阻止了。
吴小涵看到我狼狈的失禁,冷冷嘲笑道:「都把你踩尿了?真是废物。
那就不踩你了;再踩谁知道你又会弄出什么恶心的东西在我床上。
赶快给我起来,把你吐出来的尿出来的东西都清理掉,多擦几遍,擦干净了。
恶心死了。
」她解开我手脚上绑着的绳子,把我放开,然后便自顾自走出了调教室。
……我终于得以仔细地看到自己的身体——我的身前全是踩踏过的红色,到处都有鞋跟留下的一个个凹陷,其中有好几个小坑里还都渗出了血。
我爬下床,拿来抹布,小心地清理着自己留下的肮脏液体。
只是,每动一下,我的内脏还感到酸疼——上腹部左边、上腹部右边、下腹部左边和下腹部右边,全部都还在剧烈地疼着。
我艰难地跪在地上,上半身趴在床板上塌着,无力地伸出手擦拭床板。
我的脑袋都只能垂落在床板上,没有气力抬起来;于是,只能翻起眼睛看着自己正在擦拭的地方。
我知道,我还得跪行到厕所,把抹布洗干净,再回来擦上第二遍。
可是,这十几米的距离,对我来说无异于天堑。
我艰难地爬行着,忍受着五脏六腑的疼痛,终于还是在厕所的门口支撑不住,靠着门框倒下来。
吴小涵看我倒在地上,走过来用鞋尖踢了踢我的脸,问我:「怎么了?」我已经疼得有些口齿不清了:「疼……肚子……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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