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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有些凹陷,没有足迹,谁能判断出来?」李九长出口气,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这淫贼神乎其技,偏偏用来做这种腌臜事,真是……唉……」他忽然话锋一转,问道:「袁兄弟昨日就到了城中?」袁忠义道:「不错。
昨日寻找柳钟隐的线索无果,晚上就为防万一,先指点了一下我身边几位朋友的功夫。
大家彻夜末眠,着实辛苦」李九哈哈一笑,摆手道:「瞧袁兄弟这话说的,跟我在怀疑你似的。
秦姑娘是郡主请来的帮手,她带来的,一定是自己人。
我就是想问问,你们在什么地方落脚,万一需要帮忙,也好通传一声」秦青崖板起脸,看李九没有要继续说案件详情的意思,索性大步走到一旁,亮明身份,拦下要走的两个稳婆,仔细询问了一番。
凶宅暂封,衙役捕快带着尸体离去,外面围观看热闹的也都渐渐散了。
李九说要回衙门想想,怎么跟死了小老婆的县太爷报告此事,与他们就此分别。
秦青崖一路闷闷不
乐,丁小妖顺口问了一句,她便憋不住似的,将稳婆那边验出的情形都讲了出来。
除了烧饭婆子,所有女尸下体均有轻重不等的创伤,直达产道深处,但男子遗留的秽液痕迹,只在那位外室一人身上。
从干涸浊物所在之处判断,淫贼在那外室身上折腾了最久,擦伤的阴户中有,裂开的谷道中有,嘴里有,胸乳之间也有。
「这也不奇怪」
袁忠义叹道,「柳钟隐本就颇为挑剔,有余暇选的时候,自然不会在庸脂俗粉身上浪费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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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青崖摇了摇头,「我觉得不解的,并非此事。
而是那稳婆后来又说,觉得痕迹的位置和样子,都不太对劲。
我问她怎么不对劲,她支支吾吾不敢说。
我吓了她一下,她才小声告诉我,说从她的经验来猜,女尸阴户和谷道的脏污,不像是活着的时候染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