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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眼就是一个洞口,又黑又深。
好像黑暗裂开一道口子,梦境里的胶带摄像头通通都不见了。她瞬间清醒过来,自己现在连件衣服也没有,给个只会跳来跳去的奇怪男人背着——十几个小时前,她还被几个人轮流侮辱过。
恐惧这种东西,不去想似乎就可以不存在。但是回忆的口子一旦打开了,却不是轻易能逃脱的。她经不住颤抖起来,黑漆漆的洞穴,粗鲁的动作,任何轻微的反抗都会得到殴打的代价……
第一个巴掌扇过来的时候,头撞在泥地上,整个耳朵都在嗡嗡作响。
曾青青觉得整个喉咙都干涩的不行,胃部抽痛,强烈的呕吐感和恐惧感在这一瞬间让她如被冻住的生肉一般浑身僵硬。
男人拨开的是一大丛茂盛的茅草叶子,洞口不大,只能容纳一个成人匍匐进去。
她自以为浑身僵硬,却不知道其实已经连手指头都在抖动。
男人似乎打算把她放下来,曾青青两只手紧紧地抓着他肩膀,死死的扣住。手指甲陷进肉里,几乎抓出血来。
男人缩了下肩膀,托着她体重的手示意般地摩挲了一下,正好摸到她自制的草裙边缘。
她实验性地攥起右拳,左手往他喉咙方向探了一分,却不由自主地想起他刚才那超长距离的奔跑跳跃……
鸡蛋不能和石头碰。
男人终于转过头,挺脏兮兮的一张脸,五官倒是很不错,只是头发剪的很奇怪,一簇高一簇低,像是剪坏掉的草坪。
曾青青在心里说着至少我看清楚他的脸了,假如真是同伙,那她起码能报复这一个人。又想着自己要是还有力气的话,拉开点儿距离用腿踢要害,不知道能不能偷袭成功。
男人也注意到了她的紧张情绪,表情很是茫然地看着她:“到我家了,客人。”那声音好像缺了润滑,每个字的发音都擦着跑调的边缘,好歹磕磕碰碰成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