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曾青青很是羡慕,自己的肋下仿佛也生出了凛冽的寒风,刮得她双目迷离。情况在逐渐变好,她却日渐消瘦。
胃口变差了,体质变弱了,她用手就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脸有些浮肿,小腿也是,硬邦邦,胀得难受。
她尝试着恢复日常训练,马步劈腿下腰等等,她甚至央求严杨北带她上到地面,去到危机四伏的丛林中去。
严杨北恍若未闻,替受伤的动物包扎好伤口,独自去了地面。
曾青青跟着走到洞穴入口处,带了块有尖锐棱角的石头,隔一段就挖出一小个浅坑,用长了指甲的手指抠住,一点一点往上爬。
竟然也爬上去一段路。
通道上方传来清浅的呼吸声,曾青青趴着没动。
对于严杨北,她是不怕的。
自从知道他的本体是兔子,人类的惯性思维让她放松了警惕。
一只兔子,一只为了化出人身救死扶伤的兔子,能怎么威胁自己?
甬道一片漆黑。她两只脚都踩在石头挖出的浅坑里,脚趾头绷紧,一只手指抠着土,另一只手继续用石块挖凿。
麻雀放走了,野狗放走,甚至毒蛇也放走了——她当然也能走的。
声音越来越近,严杨北似乎也料到是她,爬行的速度不块。曾青青又往上爬行了半米后,他才出现。
脸是看不到的,即使近在咫尺,也没办法看清轮廓。
这是真正毫无争辩的黑暗。
两人对峙了一会,氧气开始减少,曾青青觉得胸口发闷,鼻子发酸。
她握着石头,瞪大了眼睛也看不清前方的道路,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她其实很少哭,以往的经验里,哭没能帮得上什么忙,还容易成为被嘲笑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