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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万!”
光头瞬间立正:
“干!这都不干那真是给脸不要脸了!老板娘你放心,树上那位嘛,头发都不少的给你带回来的呢。”
陈志懵了:
“啊?你们切摘干尸,那我咋个办哟!”
我们对陈志再没有了往常的谄媚,我拍拍他的肩膀说:
“兄弟,你该玩儿玩儿你的,到时候你媳妇结的钱我分你七成。”
第二天一早我就光头跑到富蕴县里采购,一路上他和我絮絮叨叨:
“兄弟,你说她干嘛找咱俩啊,有这个钱谁不给她干?”
我也思索了一下。
“看样子她不是本地人,在这种民族聚居地,外来人被排外很正常,而且,钱在咱们眼里更值钱。”
这里爬树的工具不多,我们只买到了爬树爪和爬树锤、两副脚扣,外加安全带、安全绳还有一些登山装备。
为了以防万一还从阿布老哥手里买了一把宰羊刀防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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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近几年没怎么听说附近有野兽伤人,就当有个心理安慰也好。
我们回到民宿已经是下午了,太阳的枪口直指脑门儿,收拾好家伙事儿,当即就准备直奔野山。
“朋友们,我也要切,反正我也不晓得做啥子,还不如跟到你们要安逸些。”
我刚上车,陈志就背着陈小花边说边爬上了我们的车。
我把丑话说在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