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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的可都是实情,只不过温夫人与外男有染的事,是她上辈子发现的,而那男人令牌上的刺青,也是她上辈子见过的。
就在她以为谢景寒会就此放过自己后,谁知一声轻嗤从谢景寒的薄唇间逸出。
“是吗?”
谢景寒似笑非笑地望着温舒窈。
眼前的女子模样生得极美,那双琉璃般剔透的眼眸在望着自己时,更是极为真诚。
可他却看得清楚,温舒窈这番说辞,漏洞百出。
“在楚家回京之前,你不过是温国公府一个受尽欺凌的女儿。”谢景寒淡淡的陈述着事实,“你出府的次数屈指可数,你是如何发觉温夫人的私情?又是如何跟踪温夫人的?”
温舒窈眼眸微闪,却不回答。
下巴上仿佛还残留有谢景寒指尖薄茧粗粝的触感,她藏在袖中的双手紧握成拳,眼也不眨地盯着谢景寒。
无论谢景寒如何怀疑,她都只能咬死了是自己不经意间看见的。
然而,预料之中的质问并未发生。
“不过,这都不重要。”
谢景寒往后退了一步,摄人的压迫感终于消散了些。
两人此刻距离足足有两臂远。
温舒窈还在震惊中,便听得谢景寒又道:“只是这刺青的来历,还需劳烦温小姐了。”
闻言,温舒窈面露不解。
“交给我?”温舒窈反问,“王爷难道觉得,像我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能调查……”
“今日在太和殿,温小姐可不似自己嘴上所说的这样柔弱。”谢景寒轻飘飘地落下了一句话。
温舒窈漂亮的眼眸睁大了:“这二者怎能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