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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初七摇头,“没。”
两个问题,其实他只回答了一个,但姜云清以为都是。
南初七也是点到为止,不再多提过往,反问对方:“哥哥为何会想到去三清观呢?”
“这个,太久了,我记不起来。”
可能是渝州人的热情好客,他一个人走了这么远,也终于有点家的感觉了。
姜云清忽道:“我本来也是昆仑虚的弟子。”
南初七偏了头,“看得出来。”
过去那些习惯还是不能轻易改变,三清观的行事风格和昆仑虚很像,比较适合他。
南初七取下白天买的玲珑玉,也幸好还记得这事,他说得多了难免口干。
“其实,我来渝州争这件宝物就是为了让人重生。”
姜云清的睫毛颤了颤,又听他继续往下说:“但不知道其他人是为了什么,反正都一样的道貌岸然。”
孙霄娘说她是为了锻造武器,一件等不到在太虚阁拍卖的宝物,或许不是因为价格过高,而是难以启齿。
姜云清忽然想起那天黑胡子发现锦囊不见时所说的话——
“小小锦囊怎么可能装得下那么大个……”
那么大个什么?那么大个人。
他们要争的,就是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