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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家比他想象中要顺利得多,柳玉常心情大好,晚上还喝了一杯酒。
待大家相继睡去,他从床上翻起来偷偷摸到后院那座被废弃多年的土屋。
在里面捣鼓了半天,然后提着一个破包袱猫手猫脚地回到春娘的房里。
“深更半夜你提一个破包袱作啥?”春娘有些惊讶。
“莫说话,你把这包袱送到菊香的房里,金龙这走这两年,苦了她了。”
“应该赔偿一下,也可以说是给小山的。”
柳玉常说。
破包袱很沉重,春娘即刻猜到了是什么。
金龙是春娘的儿子,菊香是春娘的儿媳,听说是给菊香的。
她赶忙套了外套,提了包袱就走。
菊香还没有睡,她坐在书案的油灯下,思念着离家出走的丈夫。
孤儿寡母的确不像过日子的人家,虽然公公婆婆明事理。
但没有自己的男人在家,始终没有主心骨。
今天夏娘说要告发丈夫是红党,她就吓得半死,此时想起眼泪又要流出来。
正在这时突然听到有人小声敲门,她警戒的喝问道:“谁?”
“莫说话,我是你娘!”春娘喘着粗气对着门缝把声音压到最低。
菊香抹了一把眼,赶紧开门。
春娘没有进屋,把那破包袱塞在菊香手里,小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