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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孟祥呈含笑点头。
他一向是个识时务的人。
大婚那天,我忙的晕头转向,直到入了洞房,才发现一间喜堂内,竟有两个新娘。
方才还拉着我红绸的女子一把拉下盖头,抖着腿肚子跪了下来,她额头不停地撞着地面,“小……小姐昨日喝多了……没……没法……”
这一刻,我忽然明白了,毛老爷到底是怎么得到了那根小棍子。
那晚,我就这么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文件,却是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小棍子丢了,毛不思的半条命也丢了,我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在那个遇事都笑眯眯的小姑娘脸上看到那么绝望的神情。
她几乎翻遍了整个毛家和刘府,可孟祥呈收掉的东西,是不会轻易被寻到的。
我去寻她的时候,事情已经过去了三日,她还在哭,哭的那么伤心。
她抱着膝盖,脸埋在手臂里,声音透着难以明说的委屈,“我回不了家了。”
这场低气压持续了月余,后来不知是她想通了还是如何,又恢复了以往的生机,隔三差五的往我身边凑。
与其说是讨好,不如说是想在我这里得到什么。
可与兄长来往的书信,边境的电报,各家盘根错节的消息,甚至有不少与她们家有关的,都被我放在了明面上,她却是连个正眼也没瞧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