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落日的余辉笼罩着寨子,烟囱里炊烟袅袅,老远便传来饭菜的香味。
“原来禁地中也分白天和黑夜。”我望着栅栏后的茅草屋,不由得舔了舔干涸的唇,“折腾了一天,肚子好饿。”
“寒哥,这里太过诡异,我们还是不要轻举妄动。”毛豆在我耳畔提醒道。
“怕什么,鬼来杀鬼。僵尸要主动送上门,我还求之不得呢。”我安抚他道,“说不定你姐也在这里,你不想找她了?”
毛豆一听要找果儿,便妥协了。
我背着毛豆前往一户人家歇脚打牙祭,可敲了许久的门,明明有人在家,却不愿为我们开门,只好悻悻离开。
吃了一路闭门羹,我和毛豆经过一条窄巷,正好撞见一户人家举办丧事。漫天飘洒着纸钱,花圈摆满整条巷道,门前二十多个身穿孝服的男男女女,老老小小脸上极为平静,不哭也不吵,很安静的招待前来吊唁的宾客。
我突然心生一计,与其困在这里活活饿死,不如主动出击,既来之则安之。
天黑,光线暗。我们混在宾客队伍中,很顺利的进了前院,来到最靠边的桌前坐下,望着满桌的荤菜,馋得垂涎三尺,毫不夸张。
“寒哥,这是丧宴。”毛豆左顾右盼后,小声对我说。
“管他的,先填饱肚子再说。”我啃着鸡腿,扯下个鸡翅膀递给毛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