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珺瑶不知道文姜为何总是将自己笼罩于黑袍之下。
她从未见到她的一寸肌肤，便是她的眼睛，都很少看清。
所以，在准备的时候，手套、面具，甚至是帏帽，她都准备了。
如果文姜不愿意，她可以继续将自己遮挡的很严实。
但是，等了些时间，她出来的时候，仅是戴了面具和手套，偏灰色的长发散在背后。
沈珺瑶上下打量着她。
文姜小小一只，气势却丝毫没有减弱，在这套衣裙的衬托下，更显冷酷神秘。
她脚步又轻又快，像是一只猫。
沈珺瑶只觉自己还没看清，她就到了跟前。
“不过是普普通通的衣裙，还得靠我的气质来撑，如何？”
她一开口，熟悉感就来了。
沈珺瑶摸着下巴，上上下下看过一圈，然后倾身去看她的眼睛。
她突然发现文姜的瞳孔不是纯黑色，而是琥珀色，偏红。
在她倾身看过去的时候，文姜瞳孔稍稍扩大，带些慌乱推开她。
扬起下巴，语气很是冷硬，强装出高傲，“你做什么？很怪吗？”
沈珺瑶的视线与她对上，摇头，“很可爱，也很帅气。”
她笑开，手在她腰间捏了下，“只是腰间多出半寸，大了些。”
文姜已经准备好回答她的问题了，没想到沈珺瑶却是只字不提。
看向候在旁边的水玉和申玉。
水玉拉着申玉的衣袖，眼睛亮晶晶看着她，“文小姐这样子好可爱，若是我也做一身这样的衣裙会不会也很可爱。”
申玉淡淡回答，“那你得先学会缩骨术，不过缩骨术需要自小学起，你已经过了年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