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姜，“……”
变着法说她矮是吧，不对，这不是重点。
“这几件也都是按着这尺寸做的，估计都大了。你先换下来，我让人把尺寸改改。”沈珺瑶还在说着话。
注意到文姜在走神，抬手在她面前挥了挥。
“嗯？哦。”文姜回神，低头看看，“这样就可以，我喜欢这样的。对了，我不会束发，你帮我弄一下。”
她故意将自己的灰色长发转到沈珺瑶面前，死死盯着她的脸，想要看清她的神态。
沈珺瑶微微拧眉，手指勾起一缕，“我只会马尾。”
“那就马尾吧。”
文姜说不清自己心中的是什么感觉。
沈珺瑶此人真的很怪，比她还怪。
哪有人见到这种颜色的头发，见到她那诡异的眼睛，还跟平常一样淡然。
她那两个丫鬟跟她一样奇怪。
很有可能，她们都是装的。
文姜盯着镜中认真帮她束发的女子，她动作缓慢小心，似是担心弄疼她。
呵，她可不怕疼，一点儿都不怕。
“好了，你看看如何。”沈珺瑶收手，如释重负般松口气，抬眼看向镜中，与文姜对上视线。
文姜快速偏移开眼眸，“马马虎虎能看过去，想来你也是第一次伺候人，算是还不错吧。”
沈珺瑶歪头望着她。
虽然知道有面具挡着，文姜还是很不自在，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看着我作甚，看在你这般讨好我的份上，我会尽力帮你夫君解决情蛊的事情。还有这个，送你了。”
文姜随手将一个金色的小圆球扔给沈珺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