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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第1页）

“这就是你们工作室的态度吗？”

向聊咬了咬牙。最后还是留下来了。

帝都的新年繁华又繁忙。展趣本来想带向聊去他们以前约会的地方，但是被向聊拒绝了。他冷漠的拒绝了展趣的一切看起来像是示好的提议，冷面听男人说了一些有的没的。

“说完了吗？”

“我。”展趣一时间卡了壳，“说完了。”

“那我先走了。”

“你就没什么要对我说了吗？”

“有。”向聊像是想起了什么，若有所指的揪过展趣的领子，故作亲昵给他整理，“要是什么时候你父亲死了。请把他的骨灰给我送来。我帮你砸碎他。”

25.

展趣的脸色很难看。他从来没有听向聊说过这种话。

印象里的人是温和的，就算是吵架都很未说这种话。

“展趣。我不是你的老师。我没有义务等你学会认错。等你学会怎么当一个正常人。更何况你的一切变化其实都和我没有关系了。我们在你拉黑我的那时候就已经算是分手了。”

“我这几天冲浪读到一句非主流句子。”

“叫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轻贱。”

“你不一样。你甚至不是深情，你只是在自我感动。”

向聊走了。江边大桥吹来的凉风叫展趣打了个寒颤。从来没有人教过他什么叫喜欢和爱，这两个词句就只是教科书上抽象又死板的概念，他没有触摸到也未曾给予过。所以他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不能够理解向聊的拒绝与恼怒。

他意识到自己做错了，是在他在除夕夜见到他的父亲带了一个新的年轻女人回来，并告诉他和妹妹，那个女人是他们的新妈妈的时候。